东洋。
我孙子市。
窗外碧空明澈,橙黄树叶错落交映,草坪上时有护工推着乘坐轮椅的病人透气,一派祥和景象。
医院里气氛却异常紧张。
病房弥漫着消毒水味道,西协岩男面色苍白倚靠病床,赤裸的上身绷带交错,头发剃得能看见头皮,一条伤疤从额头蜿蜒到另一侧眉骨,看起来险些削掉颅顶。
身着白大褂的医生领着两名护士,小心翼翼给他头上的伤口换药,然后重新包扎。
病房里还站着几个西协组的干事,面色难看的望着西协岩男一身伤疤,一个个眼神阴鸷,拳头捏的嘎巴作响。
医生和护士在这种诡异气氛下,提心吊胆给西协岩男处理完伤口,摘下口罩循例提醒:
“伤口恢复的很好,但病人还是要注意休息,避免情绪激动……”
病房里没人搭理他,还是西协岩男挤出个笑容:“辛苦医生和护士小姐。”
等医生招呼两名护士匆匆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