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更反客为主,要聘请自己做秘书。
他心中感慨一番,面上依旧带笑,对翟远说:“其实翟先生生意做的这么大,无谓来趟政坛这趟浑水,现在的局势很乱。”
“乱世出英雄嘛!”翟远不以为意的说着:“我捞电影时,有人说电影圈好乱,等我做赌船,又被人话不知好歹,结果怎么样?”
翟远掸了掸身上的名牌,从头到脚全是身边几个姑娘替他搭配。
他晃着手腕上金闪闪的表盘,语气嚣张的说:“我都戴金劳啦!你看我现在,上身阿玛尼下身瓦莎琪,底裤CalvinKlein,就连波鞋上的牛皮,都是从南美农场专喂肉蛋奶的黄牛身上裁剪下的头层皮。我食得咸鱼抵得渴,港府敢增设议员席位我就敢出来选,局势很乱?挑!”
何子朗没有像话本里那样,被翟远故作桀骜的风格吓到,纳头便拜。
他促狭一笑:“一个炮仗性格的年轻人,的确不容易引起那群老狐狸的关注,而且能在公众面前提高知名度。”
“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翟远咬着烟头笑了下,拍拍他的肩膀:“明天去下湾村坐班,帮我盯住那边的动向,等我村代表的申请通过,封你个副村长!”
此时香江还没有改革村选举制度,千禧年以后间接影响老杜拍摄《黑社会》的‘双村长制’尚未出台,选票在村里男人手上,且只能是当地原住民,所以翟远这句话堪称画饼界的巅峰。
何子朗嘿笑道:“不如讲钱实际点,我在麦议员身边时,每个月拿八千块,一年十六薪加年终奖。”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这是两年前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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