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胜叼着烟冲手下努努嘴:“先把准备好的东西拿出来。”
有小弟跑到后面皮卡,拉开车门拎下来几个麻袋。
许家胜拆开袋口,清冷月光映照下,麻袋里一团团滑腻的小蛇挤在一起,密密麻麻令人心中发怵。
“回香江就只能用这种毒不死人的小蛇吓人,我在阿尔巴尼亚跟那群土著玩嘢的时候,最中意那边一种叫鼻角沙蝰的毒蛇,蛇鼻好似犀牛角一样凸出来一块,咬上一口就算对方医返条命也会变成痴线。”
许家胜语气无辜讲说着自己被发配边疆时的经历,从袋子里拎出来一条水蛇拿在手上盘玩:“讲个笑话给你们听,那边有好多人娶不起老婆,又冇钱叫鸡,所以有人会把蛇牙拔掉拿来叼,每年医院都会收治不少感染莫名其妙病菌的男人,死亡率比艾滋病仲高。”
身边小弟听得一阵不适,感觉这位新上任的大佬多少有点心理变态,搭配他的秃眉毛长相更衬得病态。
一群人围在车边,被迫听许家胜讲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海外见闻,个个都觉得自己出来行古惑、收保护费已经算良善好人。
离午夜十二点还有半个钟头的时候,许家胜终于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
“时间差不多了,中意的话下次再讲故事给你们听,做事!”
小弟们齐齐应了一声,许家胜亲自带队,一行十来个人穿着严实黑衣,戴着加厚的手套,各自拎着装满蛇的麻袋往村子里走去。
社团收数,暴力殴打是最低级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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