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房头翟孝武也跟着开口说:“我这边情况差不多,不过二房本来就有不少种地为生的长辈,今年都在犹豫要不要播种。”
翟孝盛不仅是大房房头,更有个村代表身份,几人迅速说完自己那边的情况,目光齐齐向他望去。
“一户农民做一年不过才赚一千几百块,全部赔给他们都无所谓,粮行不收而已,迟点我联系几家超级市场,等他们把粮食种出来,再便宜点卖给对方,省得其中有人浑水摸鱼。”
翟孝盛不以为意的拿起紫砂茶壶,对着壶嘴咂了几口,目光环顾一圈:“三月份刚刚统一区议会选举,最近两年是我竞选议员的重要阶段,不想因为这点事闹出来负面新闻。”
“这群斩头鬼就是看穿阿盛你要竞选,故意来这边打秋风。”
旁边一位长辈嗤笑开口,旋即皱眉问:“粮行今年不收粮食,万一明年不收,以后也不收,难道要一直养着他们?”
翟孝盛闻言也陷入沉默。
他这个村代表家底也不殷实,手里虽然有丁权,但现在地产商不肯开发郊区,丁权只能是有价无市。
三房的翟孝文出声道:“我听说八乡里这几年有人玩地主制度,一个人承包全部耕地,让越南仔或者阿差去耕种,最后只需要分少少钱给他们。”
“大生围的冯贵发就是这套玩法,他最近跟马来西亚那个叫洪宾的拿督走的很近,两人又说要开发新市镇,冯贵发自己做地主,从村民手里把耕地拢在一起,现在正在申请商业用地的资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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