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帮捡课课清的时候心脏紧张得怦怦跳,极力克制自己的狗眼不要猥琐地往人家胸口上瞄。
事后,她笑着对我说了声谢谢。我看着她鼻尖的细汗,感觉自己的脸被太阳晒得通红,连忙说不用谢,然后一溜烟跑了。
我这些天搜肠刮肚地回忆,高中三年也只有这么一次短暂的接触。
其实能说上一句话也不错了,我们一个年级一千四百多人,大多数直到毕业都是完全没交集的陌生人。
我们真正互相认识是在去年年初的一次相亲上,在一间咖啡厅的包间里,我有些紧张地看着来人,一眼就认出了她,尽管高中毕业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了。
浮云一别后,流水十年间。
她好像有点变化,比起记忆中的那个青春洋溢的少女要成熟一些。我想她好像胖了一点,也可能只是因为冬天的羽绒服。
毕竟我不知道她高中时候多重。
她是和她母亲一起进来的,进来之后就乖巧地笑着说不好意思来晚了。
我妈推了推我,让我赶紧起身迎接,笑眯眯地说不晚不晚。
说实话,我并不喜欢相亲,只是我妈乐此不疲,总是不厌其烦地给我安排相亲,这些年少说也有七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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