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陌尘拉开了房门,幽黑的房间里,韩暮雪一个人躲在门后,双目无神,没有说话。
「我们也走吧。」沉陌尘说。
他想快点离开这儿,空着的包间连灯都没有开,又黑又静,只有一位坐在轮椅上突然自暴自弃的少女,实在有点渗人,让人不太舒服。
「走啊。」韩暮雪说。
沉陌尘悄悄使用了采云脆的异能,耳朵兽化之后,听觉变得极为灵敏。他确认了赵宇极一行人的离去,推着韩暮雪慢悠悠走了出来。
「哈哈,你知道我点了多少酒吗?」沉陌尘试图活跃气氛,笑眯眯地说,「反正我们两年工资应该是不够付的……那个狗渣男今天是要出点血了!」
他别的什么都没有说,他没有问韩暮雪为什么了解费雨墨小时候的私事,他没有问韩暮雪和费雨墨的恩怨情仇,他也没有问为什么那么执着要和她比赛唱歌。为什么赢了也不开心?为什么见到仇人要躲起来?
沉陌尘只是一直和韩暮雪插科打诨,说着单口相声,丝毫没有提及费雨墨相关。
韩暮雪一直不说话,蜷缩在轮椅里,微微颤抖,死气沉沉。她本就瘦小,现在精气神就更像一个行将就木的小老太太。
沉陌尘和韩暮雪走到外面大街上,晚风吹走了不少暑气,路上车来车往,两边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招牌映着两人身影。
「我们现在去哪儿呢,你还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沉陌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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