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整守了宝楞两天,觉得不会出现任何纰漏,恰在这时候又感受到了游魂的存在,于是才带着人接了这单业务。
我也知道我的怨气有些没有由来,说到底,还是虞幼鱼的事情,自己家长的水灾烦到我了。
常书青说:“我们只是司阴事的打柳人而已,用不着我们在世俗心怀天下。世俗里的灾祸,自有世俗里的公门处理,人家又不是没有能力把这些事情办好。不需要我们瞎操心。”
常书青一眼就辨出我的怨气绝不出在家长的水灾之上。
我懒得跟他解释,直接把这几天的记忆打包送进他的脑海。
然后,常书青就惊了,“大哥,你是真勇啊。我只知道你想追虞幼鱼,但我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是真的追的。”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问他:“真有问题吗?”
常书青说:“把吗字儿去掉。顾旻说的没错,你这不是有问题,而是有大问题。”
听常书青这么说,我反而没有那么反感。
似乎是因为顾旻已经说过一遍,我的心里抗压能力已经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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