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没事,然后站在书案旁边探头看春宜游临摹。
他正在临摹的是一幅字画,我对这东西没什么研究,那是我不曾见过的一种字体,有些像是象形文字。
突然,我的神情紧了一下。
不顾字画上没有干的墨痕,按住春宜游刚刚写好的一个字符问:“这个符号,是字,还是某种图案?”
“这是甲骨文里的姜字,你看它像不像一个身材好看的女人,头上戴了一个羊角?”
春宜游头也不抬地说:“它是个会意字,意为温顺美丽的女子。古早的时候,美丽也能用这个字符代替,后来又演化成了姓氏……”
春宜游后面的话我没有听进去,虽然我早有猜测,可是当确认那个图案为“姜”字的时候,我还是震惊了一下。
更让我震惊的是,当我随着春宜游的解说,呢喃着念出那个字的时候。
空白印章里的意识也为之震了一下,它仿佛马上要破壳而出的新生命一样,迫不及待地想要冲破囚笼,来与这个新鲜的世界见面。
可也仅仅就是那么一下而已,它的意识竟又沉寂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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