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从胡老三身上看不到痕迹,那岂不是说推演的结果真的另有其人?
我该想办法再寻,还是等?
胡老三见我一直紧锁眉头不说话,却又不离开。
他显然以为我来者不善,不易察觉地冷笑了一下。
“应天,叔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听说你在宝楞那儿住着?你们年轻人住在一起有话说,挺好。”
“你今天来,是不是遇到啥困难了?有困难就跟叔说,你和宝楞都不会做生意,遇到点困难是难免的。”
说着,胡老三拉开抽屉取出一沓钱,“这些钱你拿去用,别跟叔客气。跟宝楞说,别再自己做材料了,到叔的厂子里来拿货,叔不收你们的钱。”
我看了眼胡老三放在我面前的钱,约莫一千块。
单纯以一个长辈对晚辈的资助来说,这算得上一笔巨款。
可相对外婆留给我的那笔遗产,这却连九牛一毛上的那一毛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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