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安不解看着我,“啥意思?”
我能看出来,他的不解里还掺杂着不舍。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大好年华,别磨在一个老太太身上了。她已经投胎去了,祝福她吧。”
“真投胎去了?”
我举起手里碎裂成几块的牌位,说:“她就是被人拘在这里,用来请降一个很厉害的存在。我刚刚已经将她放出来,送进了往生路,她解脱了。”
白承安说:“挺好,那挺好!”
我望着他的落寞,没有安慰。
我知道我不是特别会安慰人,真要硬安慰,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好在白承安一会儿就自我适应过来了,他又将注意力投到胡家身上。
“刚刚接到医院的电话,胡家一家三口都死了,顾弘深也出了大问题。但是上级严禁立案,只让我们配合顾弘深的保镖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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