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耷拉的脸色来看,显然又在于翠花那里受了气。
“应天,叔没本事。于翠花说她没时间来见你,她一会儿要去隔壁村坐斋,忙得很。”
我安慰李汉青几句,让他先去忙地里的活计,晚上再过来一起吃饭。
李汉青走后,我找了个空本子,开始做推导演算。
我外婆从来都不是一个大度的老太太,于翠花屡次三番觊觎她的本命印和卦,她不可能一点儿惩戒都不施予。
包括胡老三的出尔反尔,外婆也一定将他记到了小本本上。
于翠花的命数很好推导,她近期的气数里看不到外婆明显干预的痕迹,但她确实快要遭难了。
至于胡老三,我一时间竟没有推演出来。
他到底做了许多年的县里首富,庞大的财气积累,把他的命数包裹得严严实实。
推演极费精力,不知不觉间我的精力就快要耗费殆尽。
强烈的倦意袭来,我不知不觉就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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