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再劝,汉青叔是村里的老鳏夫,性格沉闷,脾气倔得像头牛,也就能听外婆的劝。
他是村里为数不多愿意踏我们门槛的人,经常来我们家里干活,我有时候觉得,他更像是外婆雇佣的长工。
“你在县城里寻得啥活儿,好做不?”
李汉青其实不擅长聊天,他心里想问的其实不是这个,我大概能猜到。
所以我没等他问,直接说了在胡老三那里遭到的冷遇。
“狗日的!”
李汉青听完狠狠地骂了一声,说:“这浑货真是一点儿脸也不要,当年下乡走货没一个人买他的香烛纸钱,要不是太太帮他说话,他都得饿死。
后来也是太太教他开厂,手把手教他咋么做好卖的货。一开始他还准备分太太一半厂子,太太心慈没有应,只象征性地要了那么点。
倒好,太太才走,他立马就不认账了?”
李汉青越说越气,“不行,我得上门骂他去。”
“莫生气,汉青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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