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的声音时断时续,想到哪儿说到哪儿,不成逻辑。
随着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地就没了声息。
她带着遗憾走了,走得却安详。
被擦去血污的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皮肤也还没有来得及失去所有红润。
像睡着了一样。
“外婆!”
我的心突然揪痛起来,眼眶开始泛酸,积蓄了十八年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匍匐在外婆的脚下,哭得泣不成声。
于翠花一帮人怔怔望着外婆和我,如同见了鬼,有个汉子甚至尿了裤子。
他们虽连打柳人的门也没入,吃坐斋这碗饭多年,到底听说过一些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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