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印之间有金色丝线连接,如同血管,传导着三印之间的能量。
我身上的至阴之气被全部锁进身体,再不外泄。
我到底听了爷爷的话没进坟山去送他,因为我感觉到那三棵树被挖倒的时候,村里有大阵触发,再不走怕是就走不了了。
其实很小我就知道,我出生的那个村子只有我们一家活人,村里一直有大阵守护。
我以为那三棵树是阵眼,却不想,那三棵树是开启另一个大阵的钥匙。
待我冲出村庄,站在进山的路上望去,如同有个巨人拿着橡皮,正一点一点将村庄从画布上擦除。
晨曦破晓,我收起心头再次短暂涌出的痛,往外婆家走去。
我从不考虑何去何从的问题,但是那天回去的路上,我心里竟然有种庆幸,还有一个亲人可以陪伴。
我能感觉到,至阴之气被完全锁进身体以后,我身上的因果也轻了。
我该是可以和人说话了。
其实我渴望开口,渴望叫一声亲人,不管是哪个亲人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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