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老妈说不要,上次打的钱都存定期了,她跟老登在家花不了几个钱,况且还有收入,让许江河自己留着。
老登这次难得的没什么话,就听着一句,忙点也好,也好啊……
挂了电话,许江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开大灯,只有入户门的那盏小灯是亮着的,所以屋内有些昏暗,很是安静。
倒也不是说没什么朋友和社交活动,事实上,许江河是个喜静的人,大抵是因为明天要面对的事情太多了,似乎重生前跟重生后并无什么区别,只是具体事务不同罢了,但都没真正的松口气过。
一个人发了一会儿呆,拿起手机,正好沈萱发了一条扣扣过来:“在干嘛呢?”
“刚回租房。”许江河回了这么一句。
“这个点才回来啊?都要过年了还这么忙吗?”那头回。
许江河不知道该回些什么,索性直接反问:“你呢,明天考完最后一门就回去了是吧?”
最近可能是因为考试月,也可能是关系真的降温了,联系不多,都是些简单的问候。
过了一会儿,沈萱发来消息:“要不电话里说?”
许江河回:“我给你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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