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思绪,许江河重新点开扣扣,给陈钰瑶回消息,问:“你现在在哪儿?”
这会儿才刚过午十点钟,许江河决定下午去沪上,那今晚就只能对陈钰瑶失约了,包括明后天陈菲过来,许江河自然也没空去接了。
陈菲是二号凌晨从柳城出发,坐二十多个小时的卧铺,然后三号凌晨一点左右到金陵站,属于是大半夜了。
但说心里话,哪怕是许江河人在金陵,他有空有时间,他也不想去接。
虽说有些不当人,但这么做很有必要性,道理很简单,许江河这边对陈钰瑶越好,另一边对陈菲就越是要有数。
这不是公平不公平的问题,而是这个阶段绝对不能节外生枝,不能让陈菲生出一种错觉,不能早早就真把自己当丈母娘了,或者说哪怕是动了这种念头,这都不行的,这是要坏大事的!
说来说去,许江河还是不相信陈菲。
这种不信任也很容易理解,毕竟人性使然,觉得踮一踮脚就能够着头顶上的东西时,谁都很难做到安分和自觉。
扣扣消息发过去,陈钰瑶没回。
许江河便直接打了过去,响了几声,那头接了,气喘吁吁:“喂喂?你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呀?”
“你在干嘛?发消息也没回。”许江河不由问。
“啊?我,我在教室呢,手机放边上了,我调声音了啊,哎呀我,我怎么都没听到……”说着说着,那头还急了起来,好像做了什么很不对的事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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