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郑达其实也是找借口解释为什么自己的四喜卷做的不太行,他自己都不是很在意这,是第二年过年期间再做四喜卷的时候他才又提起这个。”
“但是那时候师父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记性也大不如前,甚至有点糊涂了。”
“我不记得当时师父具体说了什么,应该是一些肯定有更好的方子,但是需要郑达自己去摸索的话。”
“郑达是不是还说过,他一定会在年三十晚上那天做出比井师傅更好的四喜卷?”龚良又问。
“对。”黄胜利再次点头,随之而来的是叹息,“其实当时那句话郑达也是为了在过年的时候哄师父高兴,结果师父没有活到第二年过年,在秋天的时候就去世了。”
“我们都知道郑达这些年每年过年在家里自己偷偷做四喜卷,但是没有人拆穿他,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只不过,我以为他是因为四喜卷触景生情。就像当初领导不让他当大师傅,他明明生气得要死但是咬死不承认,请假在家里哭了好几天眼睛都是肿的,还要嘴硬说是被他妈打的。”
“没想到,是一直记得那年过年对师父说的话。”
“他总有一天会在大年三十晚上做出比师父的四喜卷更好吃的四喜卷。”
黄胜利说着说着,眼眶也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