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动作是不是我跟你们讲的那样,动作要大要浮夸,但是不是真的浮夸。」
说着,秦淮又重复了一遍淋淀粉水的动作:「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状态,具体还有什么内容我也说不清楚,实在不行我明天问一下曹师傅。」
郑思源还在盯着秦淮:「你是怎么找到那个感觉的?」
「什么感觉?」秦淮有些不太明白郑思源的意思。
「你刚才勾芡的时候。」郑思源顿了顿,似乎是在寻找形容词,「很果决,
也很从容。」
「明明前一秒你还在听臧良说话,可是下一秒你就无视他了。」
「我看得出来,你的手比你的脑子先动。你虽然是第1次勾芡,动作也不熟练显得很生疏,硬要说问题也肯定有问题,但你的时机掐的非常好,而且你淋的动作很漂亮。」
「你的芡汁是真正淋下来的。」
郑思源抿了抿嘴,似乎又在想形容词:「像瀑布倾泻而下的那种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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