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早些年织丝厂效益好的时候,工资、年节奖金、补贴样样不少。虽然此一时彼一时,但路都是人走出来的,你怎么就能断定,你这一辈子就不行呢?”
龚良没说话。
“不爱听这种假大空的虚话?”井离乡笑眯眯地问。
“不是。”龚良连忙摇头。
“那就是听不进去,正常,能理解。已经很晚了,现在深秋夜里凉,别在外面呆着了回去吧,再不回去你妈真该急了。”
龚良知道井离乡说的没错,起身,搀着井离乡往回走。
井离乡摆摆手表示不用,他都瘸了这么多年了自己走没问题,有人搀着反倒不会走路。
两人慢悠悠地走了。
“对了小良,我记得去年听你爸妈说你谈下了几个周边的小单子,怎么今年年初去了一趟魔都之后反倒没什么消息了,我听说今年织丝厂的丝质量不错呀。”
“魔都的单子谈丢了。”龚良失落地道,“陈科长带队,原本是让我主谈的,但是我临时怯场没发挥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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