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竟然没有陨落！”
那声音有些惊讶，随后眉头一皱。
数万年前那一战，无数强者崩碎灵魂本源，哪怕是天地间最强大的存在，也湮没在那场大战之中！
冰女的实力，似乎只有排在中等偏上，在那种级别的战场，竟然活了下来。
这让他很意外。
“你被天道奴役过？”气氛凝固片刻，那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下一秒，一股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冰女灵魂巨颤！
当年的冰女也是叱咤一方的大人物，此刻被那股气息压制，竟然有些喘不过气。
“我的确被天道奴役过！”
“只是，我的灵魂已经脱离它的掌控！”冰女的娇躯微微颤抖，有种忍不住匍匐的冲动。
“脱离掌控？”那人皱眉，“你的神魂之中，的确已经没有它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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