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一桌人瞬间安静下来。
我被问得一愣,莫名其妙地盯着她,林菲菲也放下筷子,怔怔地看着薛秋筠,弯起了漂亮的眉毛,无奈道:
“秋筠,你别这么说,余斌没有这个意思。”
林菲菲冲我眨眨眼,暗示我别说话,这时候无论我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我也不想和这个疯女人多说一句话,干脆没回应,而她悻悻摇了摇头,用力把烟蒂按在饭盒里碾碎。
自从“收留”了薛秋筠以后,家里仿佛笼罩着一层浓郁的阴霾,空气像凝固了一般,无比窒息。
薛秋筠呈现出一种坐立不安的状态,她不停摆弄着手机,紧蹙的眉心黑压压地透着阴沉。
她冷得瘆人,我自然不想搭理她,只盼着她能早点儿离开。
她烟瘾很大,一支接一支地抽,家里都快成烟筒了,我有种家无宁日的感觉。
我还听她给工厂打电话,问昨天那件事怎么办,还威胁人家,如果不想把事情搞大,就乖乖给她降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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