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一个好听的女人声响了起来，我一下听出是杭杭的声音。
“喂，余斌啊！那个不好意思啊！事没办成。”
我脑袋里嗡了一声，突然有种从天堂重重摔入凡间的感觉，心脏猛地一紧，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啊？出什么事了吗？”
她叹了口气，“不是我不想帮你，我们总监觉得这有蹭流量的嫌疑，认为我们官方还是不下场比较好，所以不好意思了……”
我还想争取一下，“可我老婆是无辜的啊！”
“我们都知道她是无辜的，可有些粉丝就这样，我们工作人员也经常被喷，过段时间就好了，我不是不帮你，但经纪人不同意啊！”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了下来，也明白多说无益，人家话都说这份上了，无力地道了声谢，那边说了句不好意思，便悄然挂断了电话。
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我现在的心情格外复杂，没等我从无力的情绪中挣扎出来，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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