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业当天,我象征性地放了几个爆竹,然后就恢复了常态。
被社会毒打了这么多年,我开始对什么事都不抱有期待,期待太高,有时候却事与愿违。
我以为放几个爆竹就算开业了,我正懒洋洋地趴在饺子馆的桌子上玩游戏,这时周疏桐忽然笑吟吟地进来了,嘴角翘得老高,眉飞色舞。
“什么事这么高兴?咱们民宿开第一单了是吗?”我懒洋洋地问道。
周疏桐露出两颗小虎牙,声音欢快道:
“哪这么快啊!是有好几个朋友给咱们民宿送来了花篮,现在都在外面摆着呢!”
我的心情一下好了起来,仿佛从黑白灰变成了绚丽多彩,一开口嘴角忍不住扬了起来:
“是吗?都谁啊?我记得没通知别人啊!而且我在云城也没什么朋友。”
“你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她转身向外走去,步伐轻快得像踩在云彩上。
我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跟了出来,一听说有人给送花篮,我脚底下就像装了弹簧,充满了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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