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少有机会像现在这样,与她老人家单独相处,一时竟然有些拘谨不自在。
“我爸怎么还没回来?”我这纯属没话找话。
我妈一边鼓捣电磁炉,一边说:“哦他啊!他现在得每天晚上八点才到家。”
我吃了一惊,“这么晚?”
我妈好像已经习惯了,淡淡说道:
“嗯,他们单位今年负责县城了,他比原来更远了,早班的话,每天清晨三点半就得起床,晚班还好点儿,不过就是回来比较晚。”
我瞬间沉默了,心里犹如翻起了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息。
一片怅然之中,我忍不住扭头看向窗外。
外面寒风咆哮,卷起一阵阵刺骨的凉意,光秃秃的树枝被压弯了腰,在肆虐的冷风中显得格外无助,像在演奏一首冬日特有的哀歌。
我心里不是滋味,我的心就像那光秃秃的树枝,在狂风中左摇右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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