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睡梦中,她的眉头也轻轻蹙着,仿佛梦里也在发愁似的。
我轻手轻脚地在她身边躺下,奔波了一夜,我整个人也浑浑噩噩的,以前我整宿不睡都不耽误第二天上班,现在熬宿夜,没个两三天缓不过来。
迷迷糊糊的,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山上玩命跑,后面其实也没有人追我,但我就是一直跑啊跑,醒来以后我问了一下度娘,网上有人说就是压力太大了。
邓美嘉是传播焦虑的一把好手,不光我焦虑,过一会儿林菲菲也醒了,揪着我的衣服说:
“老公,我刚才做了个梦,梦见我妈把房子卖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就是一个梦,你别太放心里,再睡一会儿吧!这才十二点。”
林菲菲坐起来,拢了拢散乱的长发,“不睡了,收拾收拾回家了。”
洗漱完,我们俩在酒店餐厅随便吃了口东西,然后直奔她家。
刚推开家门,一股压抑的气氛顿时扑面而来。
客厅里,邓美嘉被几个保养得体的女人围着,显得她格外落寞。
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扁,披头散发,双眼空洞。
“菲菲,你来了,你好好劝劝你妈,我们先回去了啊!看着她两天了,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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