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余斌，你怎么还没走呢？”
她看到我微微一怔，脸上旋即绽出一朵笑容：
“哦对，我想起来了，今晚菲菲在公司直播，你想在我们这儿蹭饭呗！”
我唇角牵了一下，却没挑起任何一丝笑意，只留下一抹苦涩的痕迹。
周疏桐脸上的笑容忽然在唇边凝固了，怔怔地看着我，迟疑了片刻，问道：
“怎么了？有事要问我？”
我点点头，单刀直入：“我今天看上个月的数据，发现一个问题，魏江他们品牌的咖啡，怎么都不合作了？”
周疏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脸色缓和了几分，笑得有点儿勉强：
“哦，这很正常啊！合作的效果一般，就不合作了呗！他在菲菲那卖得还行，不还挂着卖呢嘛！”
我凝视着她精致的五官，叹了口气：“我担心的是你们俩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要不然不至于下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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