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宏大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的意思是，让你以后有什么事先和我商量，下次别这样了搞得咱们俩之间不团结一样。」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你们之间本来也不团结啊！
林菲菲也呵呵一笑，「你先查查，您发的这个数据是不是有问题，因为我这个提成，就得靠你做的这个报表呢！」
「哦，这个我让秘书查了，给我的这个数据没错，你的这个数据，是没算退换货的，因为咱们直播间虽然下单的人多，但下了直播，退货的人也不少。」
林菲菲扭过头，用求救般的目光看向我。
我笑了笑，冲她招招手，示意她把手机给我。
我接过手机，呵呵一笑：「张总，我是余斌，不好意思我想和您说几句。」
张宏大沉默了一下，干笑了几声，笑声里透着几分无奈：
「没事，你说。」ap.x.
「我觉得应该还是做错了，如果是退货，不可能这么多，而且这几天的数据，每天都有这么多退货很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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