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能暂时淹没她的心酸和苦楚。
我和林菲菲都吓了一跳,林菲菲赶紧抽出几张纸巾递过去,「先擦擦,都流到脖子里了,快,吃点东西压一压。」
林菲菲跟着手忙脚乱,我却岿然不动,默默地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白咏琪直勾勾地看着我,嘴角扬起一丝苦笑,「余斌,你一定觉得我很贱吧?」
我沉默了一下。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其实她的所作所为和我没什么关系,我也没打算劝她什么。
我笑笑,迎着她的注视,说道:「我没有这意思。」
她也没说什么,仰起头又灌了一大口酒。
可能刚才她喝得太快太猛,有点受不了,表情痛苦地捂着胸口,好一阵才打着酒嗝说道:「其实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但你觉得我有退路吗?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人也都知道了,反正也洗不清了,我为什么不赚快钱?」
她破罐子破摔的发言,让我为之一默,其实道理她都懂,清醒的沉沦才是最痛苦的,刚才那个猪头当着我的面对她上下其手,也许才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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