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没说什么,但眼神里意味深长,好像有点儿怪我。
她细声细语地对李子墨说道:「我现在行动不便,得修养两天,等好一点儿了,我再带你出去玩,你这两天先在家写作业。」
他一听林菲菲不听自己的,直接往地上一躺,开始嗷嗷大哭。
林菲菲柳眉一皱,眼底凝结了一片无奈,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李子墨表演得特别卖力,一边干嚎,一边不停地蹬腿,时不时还捶几下地板,活脱脱有种脑干缺失的美。
我抱着胳膊,悠哉地看着这位小艺术家如火纯青的表演,演技这么经验,长大后不去干专业碰瓷,真是埋没人才了。
我悄悄扫了一眼林菲菲。
她的脸色有些复杂,无奈,疲惫,郁闷,困惑,失望各种情绪不断在她眼底交织。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犹如气球缓缓泄气,微弱而无可奈何。
林菲菲可能也受够了,揉了揉眉心,然后义正词严地展开了对他的批评。
我听了听,顿时直翻白眼。
她以批评为辅,教育为主,春风般的关怀,也得分人,像这熊孩子,不上点儿「酷刑」,我觉得一点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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