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从傍晚六点,一直喝到晚上九点多才散,要不是今天赶了一天车,明天还要去山里拍摄,这顿酒估计能喝到后半夜。
她们洗澡得去洗澡,休息地去休息,我坐在天幕下,点了支烟,美滋滋地抽着。
这时,我爸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了起来。
“余斌,你现在有事吗?”
我一愣,连忙回过身,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站在我背后了。
从他严肃的表情里,我猜他想找我聊的内容,可能有些凝重。
“没,怎么了?”
他冲大门口努努嘴,“走,陪我出去把柴火抱进来。”
“好!”
我嘴上说好,但暗暗撇了撇嘴,这个借口也太烂了,谁家大半夜出去抱柴火啊?!
我陪他从家出来,往下坡走去,我只顾闷头走路,等着他主动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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