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越说越激动,面红耳赤。我们村子特落后,唾沫星子能淹死人,我爸今天被人扇了两巴掌,这口气他要不出了,村里这些人,指不定怎么戳他脊梁骨。
白远也带着一股倔劲儿,“我抽你怎么了?我告诉你!这两嘴巴都算轻的。”
我气笑了,有些无语地看着他,“行,这话可是你说的。”
白远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拍了拍胸脯,“我刚就抽你爸了,你能怎么着?有本事你也抽我!我告你,我心脏不好,你动我一下试试!!”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试试你就逝世了。
我爸被气得不行,脸红脖子粗地对我说:“余斌,你先回家,我们之间的事你别管。”
我默默叹了一口气,忽然有种无力感,我都三十了,还被他们当成小孩,让我十分苦恼。
我摆了摆手,转头看着白远,把烦躁的情绪压下去,整个人像按了下模式转换键,暴躁的情绪一下收起来了,微笑着说道:“您想怎么解决?文的还是武的??”
白远一愣,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眼,哼了一声,语调中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不屑。
“什么叫文的,什么叫武的?你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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