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弯下腰捡起她刚才用的草,仔细看了半天,然后叹了口气。
“没事,问题不大,你先别抓了,别感染了。”
陈晓星赶紧抓住她的手,“那怎么回事??”
我哭笑不得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下次选棵没有毒的草就好了。”
“……”
杜玥涂的这种草,只会加剧瘙痒,我小时候就犯过这种错误,所以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的问题不大,其实更痒一些,唯一的解决方式,就是尽快回家清理就好了。
一路无话。
一个多小时的奔波以后,我们终于安全到家了。
我看着家里破旧的院子,心里感慨万千,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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