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拍赵岳的肩膀，示意他别再说了。
张茵环抱双臂，冷眼旁观地看着他们，眼神像利剑一样，割裂了空气，盯得许惠有些不自然。
「张总，我不是故意出难题，但本来就是嘛！这个项目根本就不赚钱，不赚钱也行，那咱们好歹图个名声吧！又不做任何宣传，名和利一样都不沾，我不理解。」
我胸口有些闷，没好气地说道：「你不理解就不理解，把活干了就行。」
许惠能来公司，还是那会儿我主动「退位让贤」，让张茵招个电商主管。
她盯着我，耸了耸肩，声音像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大主播，你是指导我工作是吗？」
我点点头：「是。」
「……」
许惠可能没想到我会大大方方承认，给她整不会了，愣了下，直接翻了个白眼，「你是主播，我是电商负责人，怎么还成我听你的了？」
我笑了笑，「你信不信我把直播和电商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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