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美嘉不是傻子,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皮笑肉不笑:
「想轰我们走直接说嘛!干嘛要用这种方式?」
我连忙否认,笑道:「阿姨,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这练才艺呢!我晚上睡不着觉,在自己家院子里练练吹唢呐,没问题吧?」
邓美嘉一百个不乐意,眼里泛着寒意,可她偏偏说不出我什么。
半会儿,才传来她勉强的笑意:
「呵,当然没问题,你愿意吹唢呐就吹吧!别以为这种手段就能把我熬走,我倒想看看,咱们谁能扛!」
说罢,她转身回房,重重地摔上门。
她觉得我耗不过她,但她想错了,我并不是直接吹一晚上,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狗都不干。
她们都醒了,我便鸣金收兵。
我的目的是扰敌,不是玉石俱焚,夜里三点我醒了一次,立马翻身下床,拿起唢呐又吹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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