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一下，「既然你说你没偷拍，那为什么不敢让我看看你手机？」
他理直气壮：「手机是我的，我凭什么给你看啊！」
这个经理听清楚来龙去脉以后，开始安抚我：
「这位先生，可能是个误会了，我们员工不会偷拍的，这样，您消消气，今天无论您买什么，我们都给您打个员工折扣，您看如何？」
我摇摇头，这件事必须讨个说法。
我抬起头，指着电梯上方那个摄像头，说道：
「这样，你带我们去看看监控，如果他真偷拍了，咱们就该走流程走流程，如果他没偷拍，我就给他道歉。」
我如此笃定，这个经理反倒不吭声。
我盯着刚才那个偷拍林菲菲的家伙，他的眼神四处游离，不敢与我对视。
他们都不吭声，我沉默了几秒，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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