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压垮一个人的,是不断堆积的情绪。
自从我的精神病一触即发之后,我的精神好多了。
上午三个小时直播结束,我和周疏桐对数据都很满意,至少今天没白来。
中场休息时间,韩夜给我们也准备了盒饭,但我不想让周疏桐坐在库房地上啃盒饭,就带着她去二楼吃饭。
二楼餐厅都有点儿小贵,我和她走进一家轻食店,她弯着腰在展柜里看完价格,散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
「我觉得这里太贵了吧!要不咱们还是吃盒饭吧!」
我摇摇头,「带你外出工作,而且今天八个小时直播,强度很大,当然得吃点儿好的。」
在展厅六个小时直播,晚上在酒店还有两个小时直播。
累是累了点儿,但一想到能搞到钱,心里甜。
周疏桐是个会持家的姑娘,她的眼睛分明在一块生巧草莓的小蛋糕上流连了很久,却只点了一份鸡胸肉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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