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这么佛系吗？」
赵舒脸上笑容更浓，「其实也不是佛系，其实领导让我们做这件事，不是为了销售，就是为了完成上面大老板的任务而已。」
赵舒看我一脸茫然，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现在很多航空公司都在做直播，大老板要求我们也做，但员工做了几次一直没什么效果。」
「正好唐姐在会上提议用你们的咖啡，一说到你是网红主播，领导就想拉你合作了。」
「别管卖得如何，只要直播间里有我们公司的空姐和产品，老板一看直播间观看人数多，我们又把这件事做了，就完了。」
我被她说得瞠目结舌，我没想到表面功夫还能做得这么表面。
我无语地摇摇头，「你这也太直接了。」
赵舒优雅地翘起二郎腿，高跟鞋在她脚上轻轻搭着，露出脚底的一片粉嫩。
「我这人说话直接，咱们以后就是搭档了，没什么不能说的。再者说……」
「现在不都这样嘛！别的公司都有，我们肯定也要有，做得好不好是能力问题，做不做是态度问题，大领导又没真指望着直播带货能扭转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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