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男朋友当得也太不负责任了,怎么让女朋友喝这么多,我扎半天,血都出不来,都快凝上了。」
我像个孙子似的,听着她数落我。
好不容易抽完血,化验完以后,我又推着林菲菲去输液。
直到输上葡萄糖,我这颗心才算放下来。
精神放松下来以后,我感觉浑身仿佛承载了无尽的疲惫,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
在医院冷色调的灯光下,她苍白的脸颊看起来更加虚弱,她的手无力地垂在床边,手上的一条静脉血管清晰可见,像一条孤独的河流,流淌着她的生命力。
深夜的病房很安静,仿佛只有呼吸声和输液声,我时不时抬头看看输液瓶,生怕错过任何一丝变化。
看着她苍白的脸颊,我心疼得要死,这件事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打算等林菲菲好点了,再和她商量,不行和机构解约,自己单飞。
虽然肯定会麻烦点,但总比和这群衣冠禽兽在一起好。
我从晚上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但我现在一点吃饭的心情也没有,就靠喝水维持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