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移开眼神，他的身体就透明了一分，现在我都不敢转移视线了，深怕一不见他，他就彻底消失了。”
“如果多一些人‘观察’他，会不会效果会更好一些？”高工突发奇想。
埃姆维尔摇了摇头。
“我已经试过了，效果并不好，似乎只有与他关系亲密的人‘观察’，才有点效果。”
“唔，那就有点麻烦了。”
维尔维是中途加入的，那些阵营的老人虽然没什么歧视，但若说关系亲密，也是扯淡。
玩家们也不靠谱，人家本就是‘世界之外的存在’，这种观察也多半没有效果。
而与他亲密的阵营高层，盖特、埃姆维尔，全在这里了。
这都观察不出来，那大概率其他人也观察不出来。
高工露出犹豫之色，似乎是在做一个艰难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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