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idu是什么？’
‘你和艾丽莎什么关系？’
‘艾丽莎为什么不参与这一次的要塞会议？’
‘怎样才能无限量使用数据药物？’
‘怎样戒撸？’
‘怎样切除自己的胃部？’
“怎样……”
赛博空间跟互联网最大的不同，那就是虽然这个星球的所有人都可以上网，但却是‘潜意识上网’。
也就是说，这种‘访问’不是有意识的，而是无意识的，人的主观意识是有限的，而人的‘发散思维’却是无限的。
所以哪怕只是倾斜了一小部分流量，这股流量却是前世搜索引擎的千倍、万倍，而且，相当危险。
高工就像是站在一个巨大的河道上，代码、指令、字符、搜索内容、人造病毒、思维碎片、拟感怪物，这些赛博空间中乱七八糟、却又剪不断、理还乱的信息，堵住眼、耳、口、鼻、身、识、意的所有感官，化作滔天浊浪，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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