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会有崩坏计划？”
高工顿了顿，道：
“类似这种计划，绝不可能是一两个科学家灵光一现的产物，而是一个汇聚大量资源、人力物力的超级工程，尤其是还要瞒着超级文明的眼线，难度简直逆天，所以，为什么会有这个计划？”
“没有足够的把握，我相信哪怕是黑太子，也不会轻易这么做吧。”
“是有另一方高级宇宙势力参与了？”
这是最有可能的猜测，只有高级文明才能对抗高级文明。
结果出乎高工的预料，机械甲兵否决了这一猜想。
“是因为崩坏体一号，它才是这个计划的真正主导者。”
“它是谁？”
“它是一个天然形成的人工智能，按照宇宙中的说法，它是这颗星球的盖亚意识，我听说，它将自己的一部分切割出来，交给了星球联军，用以抵抗高级文明的大军，那一部分系统后来叫做‘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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