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妈,我去磨膛线了。”
“等等,你先看会店,我出去一下,”祥姨起身,准备出门,又叮嘱道:“记住我说的话,东西可以收,钱等我回来再给,要是有人来买枪,不是熟人不给买!”
“阿妈,我听清楚了。”
看着表情依旧呆呆的胖祥,祥姨忍不住抓了抓对方的大脑袋。
“蠢货!”
祥姨走后,胖祥依旧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或许是在想,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些女人是不穿衣服的。
祥姨匆匆穿过跳蚤市场,来到汽车城外围的拾荒者聚集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恶臭。
这里的每个人都蓬头垢面、衣不蔽体,大多数人不是脸长脓包,便是手脚畸形。
拾荒者是逃难者的后裔,在城市圈外围靠捡破烂为生。
祥姨很熟练的跨过一团新鲜的粪便,走到贫民窟一座还算干净的木屋前,用力敲了敲木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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