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修得根根分明的柳眉随即拧得更紧了。
转头看楚绵,她把礼品提进来后,就抱着手机坐在木桌前,噼里啪啦地敲打键盘,对今天的事毫不在意的样子,让林悦如有些担忧。
她凑到楚绵身边,笑着问:“女儿啊,你今天见了傅靳年,什么感觉啊?”
“嗯?”楚绵不解,老实回答:“长得还可以,说话做事挺绅士的,怎么了妈?”
“他是个残疾人。”
“可以治好的。”
楚绵说的是实话。
她摸过了,傅靳年的腿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她能治好。
前者只是以一个医生的角度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但听到林悦如的耳朵里,就是另外一种意思了。
林悦如见女儿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脸色登时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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