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尔森慢慢踱步,走到了亚伦的面前。
亚伦回以既坚韧又无辜的眼神,但这种眼神很快随着老板的眼睛距离自己的眼睛越来越近而变得尴尬。
保尔森的脸逼近副总裁的脸,直到距离不到十厘米的位置才停下,怒意伴随唾沫喷薄而出:“我让你来是研究这个的吗?”
亚伦报以沉默。
保尔森又挨个怒视:“你们以为我没想到吗?我回复的邮件没有丝毫动静!”
他在下属们抵达之前已经尝试性的回复了邮件,但过山峰没有回答。
副总裁史密斯低声说道:“现在的情况很明显,这家KCR机构摆出了做空的时间,又没有沟通的意思,它就是让我们选择怎么处理,但是,这只是一个不是选择的选择。”
保尔森又踱步到了窗边,俯视黑夜里的纽约。
他一个人的时候已经思考过这个问题,过山峰提前把即将公开的报告发给自己这个股东,无非是要逼着自己一起砸盘,然后让对方获得更多的利润。
偏偏,自己必须要有动作,不然只能坐实损失的发生,这是让人难以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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