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筷子敲了敲碟子:“锋哥,你又让我怎么办?”
俞兴陷入回忆,悲戚的摇了摇头:“我当初听到你喝醉之后的话,我又何尝不是又惊又怒?我又何尝不是担忧害怕?但我没办法啊,我只能尽力保护我自己,保护我的公司。”
这番话情真意切。
但宋宇锋只看着这个男人,无力的追寻真相:“你当时是不是诱供了?”
俞兴翻了个白眼:“别想太多,事已至此,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不管我们把公司做大也好,我们最后卖公司也好,承诺给殷宝怡的1.5%都会给她的,还有你们那个营销费,我也懒得追究,算是一笔钱了。”
宋宇锋不再说话,闷头吃喝,甚至还有点想喝酒。
只是,一想到上次酒醉的后果,他心里对酒又痛恨起来。
晚饭临近尾声,宋宇锋权衡利弊,意识到自己只有一条路能走,他放下筷子,问道:“俞兴,你让我怎么写?我写稿子还是拿手的。”
俞兴眼睛一亮,赞叹道:“锋哥,你终于明白应该怎么做了,你就以我们的角度来写一份对网易公司的抨击、反击,嗯,要加上我们大学生们那种淳朴的愤慨,就是那种……”
宋宇锋思考道:“非黑即白?”
“对对对。”俞兴点头道,“你得先把道理说透,然后再渲染我们草根斗巨头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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