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业瞥着她,足足盯了她好几秒,凉凉地反问,“你一个不相干的人,管我喝不喝水干什么。”
林情牵不善于伪装,但是此刻也顾不得会不会生硬,硬着头皮继续说,“不是你之前非要留他们母子住这吗,今天又舍得让人走了?”
谢崇业冷眼看着她,那双凌厉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
林情牵不善于说谎,她的脸色一定很不自然。
简禾举着水杯半天,谢崇业视线扫过来的时候,她知道再不走就要惹他不快了,只好放下水杯。
在碰到茶几边缘的时候,手一歪,杯子脱手,把那个粉色瓶子一起撞倒,液体尽数洒了出来。
林情牵知道简禾是故意的,她要走的话,不可能留下这些风险极大的东西——
虽然料到谢崇业不会轻易就范,但是林情牵还是禁不住有些失望。
从一开始,她那点细微的表情,就一丝不漏地被谢崇业收入眼底。
从小娇生惯养一帆风顺的大小姐,从不善于伪装和心计,任何脾气和心思都摆在脸上。
在他面前,跟透明人一样。
胡乱地擦了擦茶几,简禾最终还是关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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