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业见过她这样子,第一次,是在他们结婚后不久。
那晚,林父生日,留他们在林家过夜。
两人都喝了点酒,平时他跟林情牵都是分房睡,那晚两人被佣人锁在了一间卧室。
半夜,两人一人一边的守着床躺着,却谁都睡不着。
结了婚的夫妻,发生什么都正常。
只不过进行到一半,林情牵突然就发病了。
就跟现在一样,就只是夫妻间寻常的触碰,她就反应异常激烈,呼吸困难,浑身僵硬。
谢崇业没那个癖好玩强迫,也不是上了头就不顾一切的人,抬手掰开她的嘴,“好了,别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一头的汗,那口气还是顺不过来,脸憋得惨白。
谢崇业起身后退两步,“好了,你搞的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
林情牵好一会儿才好过来一点,抓着自己的衣襟,沉沉地喘着。
夫妻俩隔着一段距离,屋里好一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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