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染确实很犹豫，也很不好意思，不过她想问的这个问题似乎对她很重要。
犹豫半晌之后，她最终还是一咬牙，压低声音道：
“苏辙，你之前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就是如果我联考考了第一名的话…”
后面的话丘染没有说出来，但她的脸却变得通红一片。
苏辙闻言身子瞬间就是一颤，因为…
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该死的！我到底说了什么？我以前做过什么承诺吗？怎么完全不记得了？】
忘记承诺，绝对是一件非常渣的事情，但没办法，苏辙现在是真的记不起来了。
不过看着丘染那期待的目光，他也只能强挤出一个微笑道：
“那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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