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已经够了，苏辙有些钦佩的看向对方道：
“想不到老陈你还有这种高雅的品味~”
【突然明白灵子一直挂在嘴边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呵呵~你想太多了，我记得那个破协会都快濒临倒闭了，根本就没有观众，当时的大部分观众都是他们找的拖，一人一场五十块，就在下面坐着，你以为我有那个时间去看那些东西？还不是为了赚钱？”
陈清笑了笑，似乎还对当时的肥差颇为怀念。
而一转头，他就看到了苏辙目瞪口呆的样子，不由得惊诧道：
“怎···怎么了嘛？”
苏辙迟迟没有回话，直到半晌后，他才有些苦笑道：
“没什么~”
“就是突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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