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弗洛伊德,我和你的账早晚会算,但不是现在。”丧钟将沾血的子弹头摆在吧台上。
“雇佣兵从不暴露真名,所以你不该在武器包里塞上一本画册,更不该在每一幅素描后都签上自己的名字。
“弗洛伊德·劳顿·JR,这是个好名字,通过它我找到了你的住址,在废纸篓里找到了一张传单。”
斯莱德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射在弗洛伊德心脏上的子弹。
“所以……”
“所以一会我会走出酒吧门,找到他们,一个個杀死他们,当然你也一样,不过我喜欢将最美好的东西留在最后,所以伱会是最后一个。”
“不是,我想问的不是这个……嘶!”没打麻药,招待姑娘的缝合疼得弗洛伊德龇起了嘴。
“我想问,你觉得我画得怎么样,我是说那本素描。”
“老实说,糟透了。”
“fuck!”
斯莱德被弗洛伊德那副懊丧的嘴脸给逗笑了,他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挺喜欢这个后辈的,对方配得上这份荣誉,由自己的血液熔铸的勋章。
“诸位先生们,请听我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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